“嗯,那小子莽撞啊,他独自一人,但有闪失,岂不是前功尽弃?”
“他行事不循常理,难以揣度。或者说,他信不过你我……”
“文桂,此话怎讲?”
山上风大,而仙芝峰的方向不断有神识横扫而来,恰见山顶有几块崖石,归元子挪动屁股躲了过去。文桂跟着坐在他的身旁,伸手拈着灰白的胡须,似乎心事重重,暗暗摇了摇头。
“仙芝峰弟子已道明原委,谷算子不便见客。山下建有房舍、洞府,你我等候几日倒也无妨。而于师弟并非莽撞之人,却如此急着潜入灵山,显然有事瞒着你我,而彼此数百年的交情,竟难以交心,唉……”
“呵呵,那小子时常欺骗我老人家,而他尚不至于害人,何必与他何必计较!”
“若非害人,此行又为哪般?”
“哦……谷算子与他有仇,一报还一报罢了。”
“于师弟,他并非记仇之人。”
“他唯恐四大灵山联手,故而搅乱仙域,与禹天仙尊,或青云山讨价还价。他的那点小心思,你这个师兄应当明了。眼下不用多管,且看他闹出什么鬼名堂。”
“而前辈搬出昆灵山,又故意泄露本人的名讳,想必不是临时起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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