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倘若宣礼、宣赞被杀一事败露,势必殃及玄武峰。你我应当未雨绸缪,及时安排退路,奈何于野外出未归,这三位又整日酗酒,唉……”
华岳抬手一指,叹息一声。
文桂迟疑片刻,硬着头皮往前走去。
酗酒的不是旁人,正是归元子与邛山、奎炎,此时一个躺着,醉眼迷离,一个瘫坐着,抱着酒坛子不撒手,还有一个呼呼大睡,扯起的鼾声像是雷鸣。
“前辈,大祸临头!”
文桂走到近前,喊了一声。
邛山与奎炎没有理他,只有归元子翻着双眼,打着酒嗝道:“啊……打雷啦……”
酗酒而已,怎么耳朵也聋了?
文桂只得耐着性子拱了拱手,道:“仙芝峰之变或已败露,道乾与木玄子两位祖师随时将至……”
尚在酣睡的奎炎猛然坐起,惊讶道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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