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下意识拿起桌上的头绳,帮她扎起了头发,动作娴熟,非一日之功。
茜茜暗叹,人的习惯真是强大,强大到她也得屈服。
“舒唱怎么办?要不要找个医生?”茜茜忽然问道。
隔墙六耳神色紧张、恐慌、无助,嘴唇咬破也不自知。
医生?难道要给我做手术?做什么手术?你们怎么这么狠?
她就要拉开门冲出去,却听刘景回应,“心病还须心药医,普通医生没有用,找个心理咨询师疏导一下。”
“你不是自诩老师?她很信你,你怎么不帮她疏导?”茜茜很奇怪。
“唉!这事儿也怪我,我神经大条,没有及时发现。还是前几天媛媛提醒,我才意识到不对。我这两天尝试着开解,不知道从何下手。”刘景叹气。
“我也是刚发现,最近一直在米国,我俩沟通也少。那天她和我说怀孕的时候,我觉得她精神状态很不对,好像精神分裂、偏执狂、被害妄想症那样。她以前是有些癫,不是疯癫。我前天回国,没有第一时间来这边,就是想了解这方面的信息。查了很多资料,咨询了医生,结合她的状态,她应该是真出问题了。”茜茜揉着眉心,舒唱是她第一个朋友,也是她的干妹妹,她还是很在乎的。
她现在这么多闺蜜,唯有舒唱不是冲着她的名气,冲着她的家世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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