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反而提了一口气,他觉得这事儿没有解决。这话什么意思?婚约到底是作废了,还是没有作废?
他最讨厌和当官的说话,说一半留一半,云里雾里,暗藏机锋,从不轻易表态。
两千年前当官的如是,两千年后的同样如是。
“我是插班生,不参与考评。”景恬解释,然后继续催促,“哥,你倒是说啊。”
“说什么?”刘景纳闷。
“没什么。”景恬闷闷不乐,敢情我刚才说的话,你都没听到。
“景恬后天去798艺术区,米莱该出场了。她想问问你,有什么交代的没?”白冰提醒。
“好好演。”刘景真没什么交代的。
“放心,我绝对不给你丢人。”景恬雀跃,好似得到无穷鼓励。
刘景更纳闷,我好像什么也没说?算了,这姑娘脑回路和一般人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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