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,我家离这不远。我爸有一副银镯子,锃亮锃亮的,值老鼻子钱了。”杨蜜连忙点头,一脸真诚。
刘景捂着脸,你爹是警察,银镯子可不止一副。丢人呐丢人,絮叨了半天,感情人家就没认出自己来。
“不好意思,我兄弟是另一个杨蜜,的确搞错了。”刘景让开路,把钱包还给了人家。
那份情谊,就让它埋在十年前的某段岁月里吧。
“我……”杨蜜接过钱包,惊疑不定地看着刘景,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她当然知道刘景不是神经病,刚才她借过之前,看着这位从学校里面出来的。一身校服,肯定就是本校的学生。
“再见。”刘景挥了挥手,戴上耳机,随身听里的戏还在继续,“……我的儿你失落番邦一十五载未曾回来,唯有尔五弟把性情改,削发为僧出家在五台……”
“喂……喂……”杨蜜咬着嘴唇,在原地站了半分钟,毅然决定追上去。
知道荣信达,敢打陈昆,敢揍皇阿玛,这大哥不一般。
她隐隐约约觉得,自己的机缘到了。
杨蜜一边追一边喊,小心脏跳的没有小兔子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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