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说来狼狈,我当年落魄时,倒是被那么一个阴阳师追杀过。他也会天狗术。”
“什、什么?谁?”
慕琬突然松开了天狗,转身看着他。泷邈觉得她有些敏感,但那眼神里绝没有包庇的意思,反而对某种厌恶丝毫不加掩饰。这大概是泷府给他唯一有用的东西——察言观色。
“一个黑色的阴阳师。他身上有天狗的气息,但你身上没有。你很久没唤它出来了?”
“……对。那个阴阳师,莫不是……”慕琬上下打量他,“你是半妖?”
“是……但我也有名字。你可以叫我泷邈。”
“你还留着那个名字呢?”
这是第四个人的声音。
慕琬几乎是本能地抽伞,但那个结还没解开,卡在那儿。天狗在她背后倒是龇牙咧嘴了许久,只是还未进攻。他们望过去,看到一个白衣公子翩然伫立,手握一面白绒绒的羽扇,像极了一棵荒原上的蒲公英。
泷邈的语调有些复杂。
“沧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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