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你不必这么激动,现阶段,一切都还在调查中。”
“所以你们第一个查我?”梧惠指着自己,难以掩饰语气中的愤懑,“不是,哪儿来的道理?需要人证,你们去问霏云轩的羽啊。她知道我没有进入会场,一直待在后院而已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,在您没有邀请函的情况下,是羽小姐为您打开后门,放您进来?我可以理解为,如果存在共犯,她就是那个与你里应外合的人吗?”
“什、什么逻辑?!”
梧惠的肺部因情绪激动产生了烧灼感。这些说法完全是子虚乌有,空穴来风。她深吸一口气,试图平息心中的躁动。她意识到自己不该再被羿昭辰牵着鼻子走了。
“不是她开的门。是冻冻……是霏云轩的猫把门闩弄开的。”
羿昭辰没忍住笑出来。
“嗤——哈哈哈。你不会要我相信,你的内应是一只猫吧?少胡扯了。那天恰有人吸引了后街守卫的注意力,别是你的同党吧?”
梧惠记得这事儿,但她当然一无所知,只知道街上的警卫都去追什么人了。她发现自己并不能用有力的说辞来反驳他。当下的处境很不利,说的越多,越容易把身边无辜的人牵连进来。包括……
包括墨奕。
梧惠到底该怎么表述,才能说服公安厅的人,相信她是听了一只乌鸦的话才来的?墨奕甚至不曾出现在羿昭辰的视野。对他而言,说出乌鸦的存在不过是无中生有。就算羽愿意给她们作证,人能变成鸟的事,也没谁相信——至少现在的时代已经不可能了。
把墨奕供出去也不是好事。客观来说,的确是为了她,梧惠才出现在那里。但即使墨奕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小姑娘,把麻烦带给她,甚至施掌柜,都不是梧惠愿意看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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