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不会。我父母参与的实验,都比较边缘,不会被殷社收走的。”
“边缘……”梧惠感慨道,“都与法器有关了,还叫边缘吗?”
“探索阶段,有些看上去漫无目的的研究,是用来确定研究方向的。最终选择的几条重要项目,才最为关键。”
“哦哦哦……”梧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背对着她寻找资料的文员没有看到。
“这么多东西,也难怪你不想收拾呢。”
“这叫什么话?大部分的资料,我都分门别类排好了。我只是不想看我父母留下来的那些痕迹,看了心烦。他们的破事,真是几天几夜也说不清楚。”
文员渐渐打开了话匣子。虽然没有透露更多细节,但愿意让她提出这些事来,梧惠多少也得到了她的认可。这些话,说不定连一起共事的人也不太提起。说多了又如何?就好像她能改变什么一样。她能做的,只是少给自己找些不开心。
“之前听你说,你家关系还挺好啊。”
“啊……是啊。”梧惠不知说自己的事,会不会显得不礼貌,“挺久没联系了。”
“好吧。随你。”
梧惠多少觉得自己有些不知感恩了。话题说到这儿,她突然涌起一股感觉:她应该更惜命才是。将自己养育至今的父母,一定不希望自己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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