梧惠叹了口气,像是要把心里的哀怨都吐出去。她发挥了从业人员的优势,事无巨细、绘声绘色地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。之后,云霏若有所思地支起了脸,喃喃道:
「戴着围巾的走
无常……」
她与凉月君对视一阵。
「如月君么。」凉月君支起下巴,「就是那个与我们算同一辈分的小孩子——按照无常鬼的寿数来算。嗯,他的话……倒不是来拱火的。」
「原来是如月君吗?」那便是二月死的无常了,「他说我可以跟着冻冻来。我便想,你们大约是值得信任的。」
被提到名字的冻冻抖了下耳朵,但仍在呼呼大睡,没有睁眼。
「瞧你说的。看来是我的弟子们之前太过严厉,吓到你了。」
「哪里的事。」
凉月君似乎仍对什么事念念不忘。
「嗯……你对星徒的事,有什么想法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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