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在上次聚会中相当沉默的玉衡卿开口了。也大约,这次并没有她的代言人在场。
“既是游历四海的旅人,大约与我有不少共同话题。瑶光卿远道而来,自是要尝些本帮菜了。不如来我的戏楼,我们定拿出好酒好戏,好生招待。”
这群女的,拉拢起人来,嘴上真是各有千秋,谁也不饶谁。羿昭辰注意到,这个时候的天玑卿·施无弃,反而一言不发。他只坐在那儿,保持礼貌的笑,安静地看着旁人的表演。似乎没有人在意叶月君,但她好像觉得这样更好。
“如此一来,便只剩下天枢卿身份不明了吗。”
黑衣的霜月君开口说话了。她的语调也是冷冷的,像冻结这热闹气氛的冰。再贴切些,是冰锥,要刺穿、要破开一切既有的约束。
“您就不必揣着明白当糊涂了,”朽月君讥笑道,“何不直接邀你的搭档来呢。一定要星徒不行吗?这地方,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掺上一脚么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她有意无意瞄了羿昭辰一眼。他当然知道她在挑衅。但为这种程度的话而动怒,并不是羿昭辰的风格,她也并没有踩到自己的痛处。何况,被骂了的不止自己。
但家人吃了亏,羿晖安是不能忍受的。
“话也别说死吧?大部分砗磲,可躺在警察厅的证物室里。也不知是哪些人妨碍公务,拿了案件的关键证据。天枢卿该是何许人也,即便你是六道无常,能说上几句话呢?”
“皋月君说,证物室有十粒砗磲。这话有几分可信,谁也不清楚。”水无君道。
“真有意思。我们警务人员,可没拿谎话糊弄人的习惯。我们搜到多少,便是多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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