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身上带着天权卿的法器。您一定知道那东西的作用。”
“可、可是——”梧惠怎么会不知道呢?将虞颖害成那副模样的东西。“它的风险是不是太大了?而且,它已经……不再完整了。”
“不试试便一点可能也没有了。这孩子能活着,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。眼下能尽快仰仗的,便是那唯一具有再生能力的法器。研究所里可能还有危险,我们到地面再做修整。”
欧阳焦虑地攥着手。“说得简单,哪里能找到离开的出口……”
“九爷知道吗?”梧惠再次将求助的眼神投向她,“莫——如月君说,您之前已经对这里进行了勘察……”
“真是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。”殷红点了点嘴唇,又捋捋发梢,将鬓发别到耳后。她用有些忧郁的腔调说:“其实我们刚和欧阳先生,已经勘察了最近的楼梯间。只是突然有爆炸发生,地动山摇的。那边的结构比较脆弱,发生了坍塌。原本上去探路的水无君和一位男性,和我们就这样分开了。”
难怪没有看到水无君。
“那现在——”
“跟我走。”
一阵优美到令人失神的声音出现了。
他们将信将疑地望向声源。只这一句,几人竟感到片刻的安宁。但很快他们回过神来,意识到这不过是叶月君的嗓音带来的安抚性幻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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