梧惠至今还能回想起极月君那清冷的、随和的神态,和轻风流水般的语调。
“我相信那位极月君。他很古老,也智慧,不会被欺骗——就算皋月君的实验有什么坏心思,他也一定会试图寻找利好的部分。那么,皋月君给了他怎样的建议?”
凉月君轻轻摇头。
“我不能再告诉你了。我可以告诉徵,甚至羽,但不能告诉你。这样一来,他们家人的意义便会淡去。不是什么人都能干预,而我,已对你说得够多。皋月君擅自挪用我的技术,倒也经过了院长的许可,我除了承接极月君的职责别无他法。所幸我确实对此很感兴趣。”
“不得不说,您也真是辛苦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至于更多信息,不如你亲自去找皋月君问吧。作为交换,我需要你在必要的时候,能为他们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。你也有琉璃心,可以做到那位医生能做到的事。希望我说了这么多,又对你提出要求,你不要觉得我是在‘强买强卖’。”
梧惠当然不会这么想。不如说凉月君愿意同她讲这么多,她已十分感谢。虽然她完全可以在霏云轩真的需要帮助时视而不见,但,她并非这种伪君子。也许当时云霏向白冷求助的时候,也正是这样相信对方的人品。
至于云霏……
“玉衡卿现在怎么样了?”梧惠终于发出叹息,“你愿意把这些过去讳莫如深的事,同我这样一个外人说清道明,我想这意味着她已经出事了。所以徵才离开得这样没有负担。”
“是啊。说走就走,好无情的人啊。”凉月君似乎并不介怀地笑了一下,“简直像是当时的以笙一样。”
梧惠却这样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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