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先生也是?”
“……”晗英猜到她会这么问,但还没有准备好,只是吞吞吐吐地说,“是、是吧?我觉得不算。他只是——在家里办公,这个样子。”
过量的信息让刚刚缓解的梧惠感到强烈的不适。本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就不自在。她不受控制地开始思考。大概在自己离开曜州的这段时间,局势发生的变化,远远超过了自己的设想。尽管从施无弃的口中她已窥见一隅,却不曾想公安厅已只手遮天到将商黑二道也招揽到自己的地盘去了。
至于那二位究竟怎么想,梧惠当然是不知道的。
“我本来没有喊他们,是他们非要凑这个热闹。”晗英叹一口气,“我帮你把饭端上来吧?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“不。”梧惠忽然松开杯子,像骨朵开花儿似的,“我去。”
“你别勉强自己呀。”
早就在勉强了,不差这么一会儿。梧惠又进入了那种破罐破摔的解离状态中。
结果梧惠刚刚入座,就发现那两人确实没打算放过她。
“听说你在晖安演讲的时候,冲上台打了她?”殷红说的时候,没忍住笑了一下,她点上一支烟,又没忍住笑了,“是按袭警论处的?”
“真是做了多少人不敢想的事啊。向您致敬。”阿德勒倒是坦然,虽然他说的话也不中听,他高举酒杯,“为我们的英雄小姐干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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