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晗英颇有些担心的目光注视下,梧惠走到门前,打开门。殷红蓬松的长发在无光的走廊上深沉而暗淡,看不出一点染剂的红色。梧惠跟着她来到二楼天台,轻车熟路。这里的布局没怎么变过,还是那些藤桌藤椅,和一些植物早已枯萎的陶盆。
“这里很熟悉呢。”吹着温暖的晚风,殷红又熟练地摸出烟来,“我们去年也是在这里聊天的。你还记得吗?”
“关于黑子热,你知道多少?”梧惠开门见山。
“您这么直白,令我有些意外。”
“嗯。我不想浪费时间。”
那个最理性的人格出现了。它将那个感性而脆弱的自己藏起来。要想和她说话而不被逼疯,梧惠不得不这么做。或者说,这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为她的本能。
“竟然是你先向我提问吗。有些意外。那么,你以为你在和什么样的人谈条件呢?”
她转过身,端端正正看着梧惠。凑在唇边的烟亮着一粒火星,在黑夜笼罩下格外明亮,几乎要灼伤梧惠的眼睛。她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在年初时跪在地上求她救人的。
“一个女人。”她说。
殷红与她对视,半晌没有回答。只有丝丝缕缕轻薄的白烟在两人间弥漫。
“其实您早就知道了,对吗?”梧惠又说,她将手按在自己胸口,“在发生的那一刻,您已经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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