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艾薇儿时，她那惊慌失措的眼神；想起了在禁地中，她奋不顾身地保护自己；想起了在月光下，她那温柔的笑容。
“不，她不是卧底，”楚然坚定地说道，“我相信她。”
就在楚然内心挣扎的时候，方溪禾带来了关于艾薇儿的调查结果。
“楚然，艾薇儿的身份……很复杂。”方溪禾的表情有些凝重。
“说。”楚然深吸一口气，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“艾薇儿，是妖族现任妖王的……私生女。”
“私生女？”楚然愣住了，这个信息量有点大。
“是的，”方溪禾点了点头，“据说，艾薇儿的母亲是人族，当年妖王微服私访人界，与艾薇儿的母亲相恋，生下了艾薇儿。但是，妖王回到妖界后，并没有承认艾薇儿的身份，而是将她遗弃在了人界。”
“遗弃？”楚然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。
“是的，妖王为了维护自己在妖界的地位，不得不抛弃艾薇儿母女。而艾薇儿的母亲，也在生下她后不久就去世了。艾薇儿从小在人界长大，受尽了苦难，直到几年前，才被妖族的人找到，带回了妖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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