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石与刀脊接触,细碎的铁屑应声而没。
他的胳膊绷得像张满的弓,推磨的轨迹始终与刀刃保持三十度斜角,
“哗哗哗——”
两个时辰后,陌刀通体泛着淡青色的冷光。
老铁匠摸出个油布包,里面是浸过桐油的麂皮,他用拇指按住刀背,指尖顺着刀刃滑过,突然停在距刀尖三寸处,对着身边徒弟讲解:
“这里得留三分韧。”
说话间,磨石的力道轻了大半,油石与钢面摩擦的沙沙声,立即变成嘶嘶声。
再过半个时辰,刀刃已薄如蝉翼,他捏起根头发丝往刃口一送,发丝未落便断为两截,断口处竟凝着一粒针尖大的霜花。?
“殿下,您过目。”
老铁匠拍了拍手,骄傲一挺身子,将这柄陌刀递到陈息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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