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晓我的身份，那是如何扩散混沌契约的？”李夜来问道。
“目前，还未在其他巨城扩散。”杨辰回应道：“不能有暴露你身份的风险。哪怕你不再伪装，也无法保证其他巨城百分百信任你。山城是特殊情况，终究是难以复制啊。”
李夜来默默点头。
几个小时后，黄泉列车远远的驶过二号边境城，继续向着三号边境城靠近。
可随着天色渐暗，李夜来脸色微变。
他感觉到了细微的空间割裂感，仿佛忽然闯入了某种不同的空间，光线、温度、湿度似乎都在经过某个位置时出现了明显的变化。
而同样脸色变化的，是杨辰以及冠军一队。
古怪，错愕，不敢置信.
“卧槽，还真有劫道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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