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能知道。但无法对外界有丝毫吐露。
如今，见到两人隐秘的交换情报，他便开口提醒。
景鳞一顿，没有回应，而是离开了方舟。
李夜来则是靠在座位上，开口道：“小心一些，总是没有错的。船长阁下。”
“我倒是真的有些好奇了，你一个混沌神选，如何会与他人取得此等联络？”船长笑问：“与我说道说道？我好为你完善一方。你该不会是诡道的神选吧？双神神选？”
被道出身份，李夜来也不算意外。
方舟能把李夜来从混沌总舵内带出来，便代表他知道很多秘密了。
至于诡道嘿，还真有点像了。
诡道派系编织过无数阴谋，让自己的神选，去给人类当双面间谍似乎也可以理解。
他们本就是喜欢欺骗一切，甚至热衷于欺骗他们的神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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