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护法抱着剑往一边挪了几步,远离了那堆酒坛子,又问:“你的任务是什么?”
舒梨把手里的毒药收收好,弯腰抱起来了一个小点的酒坛子,约莫是盛着四五斤酒重的那种。
舒梨掂在手里感受了一下,朝着景护法露出了一个“友善”的微笑:“任务倒是也不难,就是需要你配合一下。”
景护法心里发凉,又往身后退了几步:“怎么配合?”
“就是,让我用这玩意儿给你后脑袋上来一下。”舒梨脸上的表情很是诚恳。
景护法一句国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,但还是紧抿着嘴唇咽了回去。
不过,看他抱着剑的手微微抖着,一时分不清是气的还是气的。
舒梨扬了扬眉:“如何?”
“必须做?”景护法皱眉。
“那倒也不是。”舒梨开口:“你能配合一下,假装晕一会儿,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那血迹呢?血迹怎么办?”
舒梨笑了笑,看上去很是胸有成竹:“你就说你答应答不答应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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