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劝说道:“管子、荀子确有经世之功,然其道非正途也。”
“管仲作为子纠之臣,不能为子纠赴死,反倒成了害死子纠的齐桓公的相国,此乃不忠不义也。”
“其法过于重视财货,而轻视德行教化,致使齐国人人向利。”
“才有了后来齐国内乱,齐桓公一代霸主被饿死深宫。”
“荀子教化万民之法确有可取之处,然其杂于申商,务于功利,而不知性善之本,其去圣人之道远矣。”
见他如此贬低管子和荀子,朱标心中略有不喜。
但一直以来的教养,让他保持了足够的理智,说道:
“先生所言甚是,孔孟之道方为根本。”
“我看管荀,不过是想了解二人的治国之术而已。”
“正所谓,孔孟为本,管荀为用吗。”
听到前面几句,宋濂心中大为宽慰,孺子可教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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