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,他会没有责任?
自己还是被《送东阳马生序》影响太深,先入为主的认为他乃通达之人,不同于古板守旧的腐儒。
殊不知,恐怕他就是这套体系最坚定的维护者。
自己想要改革,不能靠这些老学究,他们的思想已经固化。
只能靠年轻人。
既如此,也就没必要再多说什么了。
想通这些之后,马钰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,起身朝情绪失控的宋濂拱拱手道:
“想必先生也无心在与晚辈交谈,晚辈就不多留了。”
“先行告辞,不敬之处还望海涵。”
说完也不在理会他的话,毫不犹豫的转头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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