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天下即将一统百废待兴,正是我辈施展胸中抱负的最佳时机。”
“我又怎能静的下心啊。”
席应珍叹了口气:“从政需耐得住寂寞,受得住诱惑,经得起磨难。”
“后两者你都能做到,唯有前者……这将是你最大的破绽啊。”
道衍反驳道:“若不经历磨难,又如何能将本心打磨的圆润透彻。”
席应珍摇摇头道:“罢罢罢,你学问已经不弱于我,佛家又能言善辩,我是说不过你了。”
就在道衍以为,他要放弃劝说的时候,哪知道席应珍话锋一转道:
“我预感自己大限将至,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,希望能陪伴我最后一程,并为我守孝三年。”
道衍苦笑:“老师,你……”
他很想说老师你别闹了,就你的修为还会在乎守孝这种俗礼?
但他内心清楚,席应珍确实不在乎俗礼,这么做就是想多困住他一段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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