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席应珍也忍不住睁开眼睛,重新打量起马钰。
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?出口竟然如此狂妄。
如果不是朱标就在旁边坐着,如果不是方才儒家宗教化的推演。
他肯定会将马钰当成疯子赶出去。
不过现在,他更多的是好奇。
这马钰到底有何依仗,竟然说要压过心学理学?
道衍也有同样的疑惑,事情到了这会儿,他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,直言道:
“不知可否见告,您所言的方向为何?”
“非是贫僧不信马公子之言,而是事关重大,不得不慎重。”
马钰笑道:“自然可以,此事还需大师相助,岂有隐瞒的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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