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二岩连连点头。
“大郎说得没错,日后我夫妇自会多加看护与他。我刚刚听闻王六哥说,这药还有健胃养脾,调理肠胃的功效,不知大郎身上可还有?我这孩儿天生肠胃多病,烦请卖一些与我,也好将孩儿病症医好。”
武植歉声道:
“都头不知,我与王大夫因令郎病症急凶,来得也匆忙,所以那药未曾全带在身上,家里倒是还有一副,如今却只得这小半盒在身。”
王淮六笑呵呵道:
“不错,我俩来得匆忙。都头不知,今日还是大郎的新饼店开张吉日,我这也是强拉着他丢下新开的饼店,过来为令郎治病的。都头何不动身,与大郎一起回去取药,也好将心安下。”
闻言,张二岩目光微闪,他也是晓通人情世故的人,就单从武植和王淮六这两句话就听出了他们今日一起前来的意图。
既然只有治病之药,没有治病之术,大可将药给这王淮六带过来,让病孩儿服下。
如今这武植也跟来,显然是不想将自己这人情全让给王淮六罢了。
看破不说破是世故人的浪漫,不将意思明着说也是世故人的浪漫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