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希大倒是一脸淡定,打心眼里觉得自己无碍,撑死今晚蹲下牢房,明日早间就能回家。
说不定,等会儿陈县令升堂后,看在他哥哥西门庆的面子上,重骂轻罚他一番,便让他离去了。
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谢希大淡定得很,他这般想着,还不忘挑衅似的看了张二岩一眼。
张二岩眉头微皱,冷哼一声。
另一边,在衙役低声威武喊过后,陈县令身子有些颤颤巍巍从后堂走出,陈致礼紧随其后。
来到太师椅坐稳后,陈县令起手便将惊堂木重重拍在公案上,
只听得“啪”一声大响,十分刺耳,堂下跪着那伙泼皮身子不禁一抖,脖子都缩了起来。
“谢希大、张胜……你等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作恶,欺男霸女,且累累多犯,有张都头和多位乡亲作证检举,你等可还有话说?”陈县令正声斥问道。
“大人,冤枉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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