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胜的人闻言,一时目瞪口呆,鸦雀无声。
他们本来就欺行霸市,这也没冤啊,怎么喊冤?
这时,一干泼皮只得将目光看向谢希大。
谢希大淡定地朝陈县令拜了几拜,说道:
“是小人言行多有过激,累得乡邻有怨,还望大人看在以前的份上,体恤则个……!”
陈致礼大骂道:“好个泼皮猪狗,你一闲散泼皮,还跟县令大人攀上交情了,你和大人有甚以前!?”
谢希大闻言一怔,眉头微蹙,自己可帮西门庆给陈县令送过不知道多少次孝敬。
这陈致礼——陈孔目与自己也算相熟,怎地今日不帮自己开脱,反而一开口就大骂自己。
他心中念头急转,脑袋里面刮起风暴,片刻后才明白,应该是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露骨了,这不是明摆着要陈县令知法犯法嘛!
这太不体面了,这么多人看着,明面上总得对法理保持着该有的敬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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