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庆薄义重利,现在可不会为了谢希大去触陈县令的霉头。
他生来富贵,说话办事都讲究个体面,兄弟有难这种事可不能明着说不救,现在有了应伯爵给的台阶,也就照着下了。
背手仰天,叹了口气,说道:“既事不可为,那便算了。哎……只是苦了我那兄弟。”
应伯爵又递了个台阶,说道:
“哥哥重情重义,弟弟对您的钦佩当真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。不过,谢哥哥身强体壮,便是去了牢城营也不碍事。
哥哥只管照顾好他的妻妾眷属,等着谢哥哥回来。待陈县令退下去后,再让新县令发一封谢哥哥的错判文书到沧州,将谢哥哥捞回来即可。”
西门庆一拍手,连连点头,叫了声好。
“贤弟所言甚是,就如此办!你明日来找我取二十两银子,赠与那押解希大贤弟的官差,让其在路上好好照顾我兄弟,至于他的妻妾家眷,我这当哥哥的自会帮他照看周到。”
应伯爵呵呵笑一声,又赞了几句西门庆情义深重。
西门庆这人生平最好人妻,那谢娘子他早就盯上了,应伯爵深知西门庆这一癖好,所以言语间撩拨提点了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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