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那是钱过北斗,米烂陈仓,赤的是珊瑚,黄的是金子,白的是纹银,圆的是珠宝,便是犀牛头上的角,大象嘴里的牙都有咧。
不然怎地会施舍老婆子我这几匹名贵布料,做那送终衣物!?当真是家财万贯的主儿!”
西门庆闻言,不自觉嘴角微扬,眼中自傲。
潘金莲眉间那股不悦愈发浓了,寻思道:“这王干娘跟我说这些作甚,他西门庆朱门富贵与我又有何干?”
当下只是轻声哦了一声。
王婆眉头微蹙,转过话头,继续笑道:
“今日我们三人凑巧相遇,不如同席相饮,敬这场相遇,我这老婆子也正巧借这桌酒席同时感谢两位出手相帮,一个赠我衣料,一个帮我缝衣,真乃巧事,幸事!”
西门庆点头呵呵笑道:“王干娘所言甚是!”
潘金莲却正色道:“家有夫郎,奴家怎能与生人同席同饮?”
“害,武大娘子,这西门大官人如何是生人?他是赠我衣料的心善财主,是个极好的人物!”王婆笑着解释道。
潘金莲脸色微冷,说道:“奴家当真不便,今日便不打扰干娘了,先行一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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