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。
张娘子见张二岩垂头丧气,便问道:“相公,怎地了,可是公务上有诸多烦忧?!”
张二岩叹了口气,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。
张娘子笑着宽慰道:
“若真事难,不如脱去这身差袍,奴家与武掌柜合开的饼店近日生意红火,进项甚多,相公日后当个卖饼郎也无不可!”
张二岩揉了揉额头,冷笑了几声:
“当真妇人之见,头发长见识短!且不说我堂堂一县都头,最后要靠买饼为生,这面子该放哪里去。我若真没了这身差袍,武掌柜还会与我们合开饼店?你啊!想得也太简单了点!”
张娘子瞳孔微缩,反应过来,转念一想,又说道:“既如此,相公何不去找武掌柜商谈一番?”
“谈什么?”张二岩疑惑道。
张娘子笑道:“那武掌柜与栖霞村的莽汉甚熟,我前几次去武家小院和武掌柜过账,见过他们勾肩搭背,称兄道弟的,且言行举止中甚是以那武掌柜为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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