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教头,此番你已受伤,可还要继续朝延安府而去?此处首尾,我自有计较,你无须担心,尽可离去。”
王进闻言,沉吟片刻后,说道:
“我已连累武植兄弟,此时我若带老娘离开,将烂摊子交给武兄弟,那我王进与猪狗何异?
况且我已受伤,带着老娘朝西北而去也不妥,要是连累她老人家为我而死,此等不孝之举更是天诛地灭,这不孝不义之事,我实做不出。”
武植恩了一声,点了点头。
“既如此,我们话休烦絮,将此处痕迹抹掉,王教头母子可到我管辖的一个僻静村子暂歇,那里偏僻深幽,甚少有人会到,王教头尽可放心。待王教头伤愈,去留自便,我皆依从教头之意。”
王进感激道:
“王进此命得武兄弟相救,日后愿为武兄弟执马坠蹬,上刀山、下火海,以效犬马之劳报答,再无二心。只是不知武兄弟如何收拾这些首尾?”
武植摸了摸下巴,来回看了一圈,眸光微亮,片刻间有了计较。
紧接着,他让王进和一个和他身形差不多的鹰犬换了衣服,随后把那鹰犬的脸弄成看不出本来面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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