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富贵本就知道野猪价格低廉,如今又被武植从猪肉到内脏都整得这么好吃,卖出比饼子还高出许多的价格,他心里着实羡慕嫉妒恨。
不过武植私自酿酒还是被他知道了,所以他立刻想到了法子,就是来找李瓶儿,让李瓶儿出手,将武植的茅台酒按死。
这酒楼没了好酒水,生意自然就好不起来,毕竟李瓶儿还要按照约定,那花雕酒只供应给紫石街上自己一家酒楼。
届时,便是武植那边的菜再好吃,客人也会回流到自己这边许多。
李瓶儿见状,似乎也猜出了钱富贵的打算,当下冷冷道:
“钱掌柜,我如何办事还需得你教?你怎知我没去找过那武植?再说了,我可有失约?将花雕供应给武植?
你半年前是帮我搭线,跟钱家庄谈成了粮食供应渠道,我也按照约定,紫石街上只供花雕给你。
半年不到,你那富贵酒楼就成了紫石街上的第一酒楼,风头无两,可如今那武楼开业才多久?就快把你整闭店了?!你是如何经营酒楼,笼络客人的?”
钱富贵小眼睛露出讪讪之色,这奸商平日缺斤少两,甚至在花雕掺水,以谋求更多利益。
多数食客对那富贵酒楼并无留恋,只是以前富贵酒楼作为紫石街上第一酒楼,酒食菜品虽然有些缺斤少两,但总的来说还是过关的,所以依旧是不少人宴请宾客亲朋时的选择之一。
可现在武楼开业后,量大实惠且味美的酒食瞬间就将一大批食客笼络住,有了更好的选择,自然没什么人再去那富贵酒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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