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现在生意惨淡,我都没降他的月钱,他不想着和我同舟共济,共度时艰,还在这时候找我涨月钱,当真贪得无厌!一副小人嘴脸!”
李瓶儿闻言,揉了揉额头,好似被气笑了,笑了一声,劝道:
“你赶紧收拾东西闭店回钱家庄吧,你斗不过那武掌柜!”
钱富贵连忙道:
“斗得过,斗得过。只要瓶儿夫人封了他的酒厂就行,他没了好酒,至少损失一半客流!”
“钱富贵啊钱富贵!你打得一手好算盘,也当真是不怕死。你以为自己撺掇莫厉故意多收武掌柜过路费的事真没人知道吗?你知不知道那莫厉匪寨是怎么被剿的!”李瓶儿冷冷问道。
钱富贵脖子一缩,嘀咕道:“不是张二岩张都头带兵剿的吗?”
李瓶儿骂道:
“你这个蠢货!老娘现在告诉你,那莫厉是武掌柜自己一人带人剿的,张二岩只是同去领功而已,不然你以为陈老头为什么会在武楼开业时去帮衬捧场,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!”
钱富贵瞳孔微缩,后退了两步,面上带着些惊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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