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兄弟,好久不见,你这是日新月异啊!院子置办了花草园艺,这厅堂还摆上了珊瑚点缀!”张二岩一进厅堂,看着武植的家里日渐豪奢,啧啧出声。
两夫妻靠着和武植开在县衙前街的饼店,一个月入账四五十两,在旁人看来已然十足富庶,但和现在的武植相比,那还是差太多了。
武植谦虚道:“都是些不起眼的玩意儿,不值一提,张兄、张娘子快请入座!”
他今日请这张二岩过来,就是想跟他打听打听,看看张二岩有没有什么路子,能帮他将酒水卖出阳谷县。
这张二岩出身行伍世家,家中多数男丁都在军中服役,虽然职位都不算太高,但路子颇广,所以武植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。
酒席上推杯换盏了一番后。
武植说出了今日的目的。
张二岩闻言,沉吟了一下,歉声道:
“抱歉啊,武兄弟,此事我的确没路子!我们这些当差吏的,有句俗语:叫做人情不过县!
在阳谷县我倒是有些路子帮你,出了阳谷县恕张某位阶太低,实难相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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