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白天的紧闭县衙大门作甚?你们这些懒厮,这般不耐冻是么?”张二岩一边开门,一边怒斥身旁跟着的衙役。
身旁的衙役苦道:“都头息怒,是陈孔目方才在前堂替知县相公审阅公文,让小的们关上大门,以免寒风穿堂而入的!”
“哼!”张二岩闻言冷哼一声,转头忽然看见周刻忠,目光一凝。
“咦,这不是周老倌儿么,您来衙门作甚?”张二岩见到是武植的外事管家,露出笑脸问道。
周刻忠见到张二岩也是一愣,抱拳含笑道:“张都头好!”
张二岩亲切道:
“老倌儿别多礼,有事尽可说来与我知道,是不是武兄弟有事相托?唉,他也是的,有事差小厮来找我便是,天寒地冻的唤你来作甚?看来的确有要紧的事!你快说来。”
周刻忠见他有些误会,连忙解释起来。
“都头多虑了,东家近几日安好,无事相托,今日老头子登衙,是因为我一小兄弟的哥哥遭了些难罢了。”
说话间,周刻忠指了指站在衙门下的火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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