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瓶儿又哼了一声,说道:
“我的确提前知道他们对你设了圈套,不过今年的缺德钱奴家却不屑去赚,你莫要因为我是个女子便小瞧于我!”
说到后面,她语调中也带着一丝怒意,好像是在气武植误会自己去赚那种缺德钱。
武植听见她没掺和到今年的柴炭买卖,心中稍松,随后问道:
“既如此,你为何不将西门庆和花子虚的歹毒计划提前告知我,我们好歹是合作伙伴吧!”
李瓶儿咯咯一笑,打量了一下武植,几日不见,她见武植的五官似乎较之以往好似愈发立体了,目光不禁微微一闪。
武植近段时间跟王进学枪棒拳脚,运动量十足,所以较之以前要精瘦了些,五官棱角也更加分明了。
李瓶儿抿了抿嘴,有些委屈的解释道:
“武掌柜可错怪奴家了,奴家也是入冬当日才知道这消息的,他们当时已经将圈套设好。
就算奴家告知你,你那时来着县衙来批公文也无济于事,那土地监税官已被他们买通,定然拖住不给你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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