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只是没想到那些樵夫昨日收到消息,竟然到了栖息村后山伐木,消息泄露后,连带其它刁民也过去伐木了。
而且我哥哥说得也没错,那武植故意开山让那些刁民上山伐木取暖,此举无疑是故意站在我们对立面,不能轻饶了他!”
两人一唱一和,三言两语推却下来,将他们故意为之的失误一言带过,转而让在场一众大户的敌意齐聚到武植身上。
凌员外一拍桌子,喝道:
“那武植前几个月不过还在走街串巷靠贩炊饼为生,而今起了点势,也不知低调点,竟敢跟我们公开作对!当真不知天高地厚!”
其余员外闻言,面露愤慨,连连点头附和。
西门庆和花子虚见状,心里一喜。
与武植有些远亲的张员外倒是眉头一皱,淡淡道:
“这也不能全怪武掌柜吧,那栖息村后山原本就是无主之地,只是默认是归栖息村所有。
西门大官人没仔细将山提前包下,留了这口子下来,所以昨日那些樵夫上山伐木,连带今日县城内的一些百姓知道后也过去伐木。”
花子虚眉梢一挑,阴恻恻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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