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庆和花子虚此时内心掀起滔天波澜,双眼圆凸,紧盯身穿玄色官服的武植。
武植斜睨了他们一眼,嘴角一扬。
西门庆和花子虚见状,心里猛然一紧,武植方才那丝讥讽笑意,好似在说:“你们完了!”
西门庆后槽牙紧咬,用力之大,甚至下颚的骨头都爆了出来。
他也觊觎过县尉之位,但当时陈县令听完后,噗嗤一笑,让他做好药材生意和放好官吏债即可,莫要再多想水中月镜中花之事。
西门庆当时听完后,知道此路已绝,所以才走动汴京的关系,想要买官傍身。
只是没想到,如今突变陡生。
他能接受任何人来做这阳谷县县尉,唯独接受不了武植上任。
自己现在与武植已结下不共戴天之仇,日后也定会不死不休,没有半分转圜余地。
只是如今势利仇人,不利己啊!
想到这,西门庆脸色阴沉得似能滴出水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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