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县令内荐,经过州府审核即可,这县尉说到底是个武官,所以没考过科举并没阻碍。”
说罢,陈县令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。
武植目光一亮,明白过来,如今朝局混沌,从这陈县令能回老家为官八年就能看出来。
一般来说,县令这种父母宫,都是要回避到老家本籍任职的,以避免结党营私,任人唯亲,发生利益冲突和对亲族有偏袒行为。
不过武植倒是听张二岩说过,这陈县令年轻时曾经随母移籍,之后老母死后,才回父籍。
再加上他与东平府太守有旧,所以才能回老家阳谷县做县令八年之久,明年是第九年,也就是第三个任期告老。
这也从侧面说明,如今朝纲制度的腐朽,一个县令不但能回老家本籍当官,而且还不用受三年一调换的轮管制度。
这么看起来,这陈县令说只要他内荐自己的名字上州府,便能让自己扶摇直升,直接成阳谷县的县尉,看起来是十成十真的。
想到这,武植舔了舔嘴唇,又问道:
“大人厚爱,武植甚感惶恐。不过县城里有张二岩和丁良两位都头,且都在你手下任职多年,任劳任怨,难道大人从他们之中选一个内荐上州府做县尉,不好过武某吗?”
陈县令嗤笑一声,随即摇头叹了口气,回道:
“不瞒大郎,也不怕大郎笑话我公权私用,阳谷县上一任县尉——陈正涛,也是我的本家侄儿,血缘关系甚至比致礼还要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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