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植微笑道:
“实是近日来发生的事情太多,累及的人也广,武某才下意识有此一问,大人别见怪。”
陈县令用那双浑浊但却透出老练精明的眼睛看了看武植,没有接话,转而问道:
“大郎,你与老夫相识时间不久,但老夫观你甚懂人情世故,想来观人之术亦有造诣,不知老夫这个县令在你眼中是何模样?”
武植闻言,目光微闪,沉吟片刻后,含笑道:
“大人说笑了,武某一介白身,如何敢当面评判大人?”
陈县令啧啧有声,摇头一笑道:
“大郎倒是会巧言推诿,罢了,老夫要是强逼你说出心中所想,想来也是假话。
你不说老夫也知道,阳谷县的百姓也知道,老夫执掌阳谷县八年,与恶商劣绅往来许多,以前也曾对他们诸多包庇,是个以权谋私的贪官无疑……”
武植目光微凝,没有接话。
陈县令继续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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