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北宋末年,朝中的确是奸佞当道,把持朝纲,龙椅上那个皇帝每日只爱诗词字画,花鸟奇石,惫怠朝政。
如此这般上行下效,制度风气渐渐腐朽,朝廷如今对外只懂伏低示弱,纳贡称臣;对内却是奸佞专权,致使朝政腐败,贪污之风横行。
直至如今……
武植隐隐猜出这陈县令今日为何跟自己聊这些,忽然目光一亮。
陈县令喝了杯酒,诉说道:
“不瞒大郎,老夫素来无高升之意,只愿做个九品县令。为官三十余载,兜兜转转下,托东平府太守与我有旧交之情,回到老家阳谷县为官八年有余,明年五月即告老还乡,颐养天年。
老夫虽无十分名声,且掠财多年,早知别人在背后戳老夫脊梁骨骂声不绝,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此乃人性常伦,老夫并不觉得有甚可耻。
我虽贪墨钱财,但总归让这一县诸多百姓温饱八年有余,也称得上政绩颇丰,不然也不可能仅凭东平府太守与我有故,这么多年也不调动一次到其他县城。”
武植闻言,看着现在坦言相待的陈县令,含笑道:
“原来如此,大人与武某这般坦言相待,武某甚感惶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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