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地?朱家庄是有丹书铁券还是免死金牌?让丁都头这般纵容、忌惮!这两个刁奴先是在野外追擒一弱女子在先,而后口出污言秽语侮辱本官和众位衙差在后。
气焰这般嚣张,公然犯上!
倘若略施惩处便放任他们离去,以后我们县衙差吏在阳谷县还有什么威严可言?以后还怎么当差!?
还有,你以前管辖这片区域,为何这些恶奴胆敢如此蔑视我们县衙官吏,莫不是你与他们朱家庄有故交深谊不成!”
说到后面,武植的语气阴冷的质问起来。
闻言,丁良心里一惊,方才见过武植等人的凶悍,已然心中惊骇,现在见他责问,面露惊惶抱拳解释道:
“没有,没有,大人冤枉小人了。那朱家庄仗着朱勔的权势,且有庄客护卫七八百之众,庄内上到少爷、小姐,下到仆从、小厮,素来都是眼高于顶,嚣张狂妄。
他们又如何会将丁某这小小都头差吏放在眼里,小可只有二十衙役,便是想管也力不从心啊。
方才劝告大人,也是出于好意,以免大人惹到朱家庄,届时会有动乱,殃及百姓。”
说话间,丁良在这寒冬时节,额头上竟然冒出细密的汗水。
他以前为了维稳阳谷县东南区域,见到朱家庄的人仗势作恶时,几乎是两眼一抹黑,当做没看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