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植有些讶然,随后道:“你莫不是忘记了,那张员外曾经想过欺负你!”
潘金莲莞尔一笑,轻声道:
“奴家自然没忘,只是他又没得逞,而且那是小节,而今百余口人的生计和大郎的名声才是大义。
再说了,若不是张员外贪恋奴家,奴家又怎会被张夫人强行许配给大郎?这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安排。”
武植闻言,对平日只会照顾他日常起居的潘金莲有些刮目相看,也不知这番话是别人教她的,还是她自己想的。
他细想了一下,感觉潘金莲说得倒是没错,栖霞村的人手不能一直挖煤做媒,他还有酒水生意。
而那些汉子还要习枪练棒,现在可不能舍本逐末。
要是只有樵夫,人手也不够,挖煤矿做蜂窝煤可是个体力活,人手不够可供应不了全县城百姓用度。
二来绝了张家的柴炭生意,后续百余口没了吃食来源,也麻烦。
将煤炭生意交给张家经营,自己控制好价格,占利润大头即可。
这般想着,武植心中有了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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