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无实权一直傍身,那威望的时效性不会一直维持下去。
从今日花老太监入殓就能看出,阳谷县内的大户只派了管家前来吊唁,并没亲自到场。
花子虚见状,深感人情冷暖。
他知道,那些大户可能是顾忌武植,不敢与他走得太近,但这生老病死的大事,那些大户也要周到,退而求其次,只能派了管家前来。
倒是陈县令和陈致礼亲自到场吊唁,这让花子虚甚感意外。
这陈家现在不是正与武植蜜里调油么?没想到他们念及旧情,今日亲自登门吊唁。
花子虚有些感动。
陈县令看着棺椁上闭眼安详的花老太监,叹息一声,感叹人生无常,生死无度。
他与这花老太监交情不错,两人颇聊得来,只是没曾想故人离去得这般突然。
想到自己如今风中残烛,也算是黄土埋到脖颈之人,内心感触更多。
陈县令脸色复杂,和陈致礼深深三鞠躬,上完一炷香后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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