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将花老太监下葬完,这么快就急着要与自己划清界限了么?我们夫妻几年,虽无夫妻之实,但却有夫妻之名,想不到你如此薄情寡义。”
花子虚貌似看出了李瓶儿心中所想,撇了撇嘴,冷冷道:
“你快些签字按手印,收拾行李带上你的家仆回李宅,不然朱朝平找过来我花家可护不住你。
我花家要是被朱家庄记恨上,那神仙林的酒食生意也做不成了,你也要体谅体谅我的难处!
不过,你的相好武植高升县尉不久,如今正是春风得意之时,你不愿允那朱朝平,亦可委身与那武植,让他庇护你岂不两全?”
说罢,花子虚掩嘴轻笑起来。
李瓶儿柳眉一蹙,娇声叱骂道:
“花子虚,你这厮在胡说八道什么?什么我的相好武植!?我与他清清白白,只有生意往来,并无丝毫越轨,老娘没你想的那般轻贱!”
花子虚切了一声,摆手道:
“罢了,罢了,公道自在人心,你心中对那武植是何般情愫,你自己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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