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植一沓公文看下来,脑袋有些发涨,他现在有点明白陈县令为什么刚过甲子,就苍老得满脸沟壑,须发皆白。
只是他翻了翻,却没见朱家庄的税赋公文,问道:
“那朱家庄怎地不呈送税文上报?”
陈致礼脸上泛起些古怪之色,解释道:
“大人不知,那朱勔曾任过户部副侍郎一职,七年前年前曾为朱家庄弄过一张五年期限的贫农免税公文,所以朱家庄无须上税!”
武植眉头一皱,沉声道:
“他们是贫农?朱家横行乡里、鱼肉住在朱家庄境内的数千百姓,还不上税!?所得岂不是全入他们口袋!?”
说到这,武植忍不住骂了句玛卖批,又问道:“那五年免税而已,之后两年为什么不继续上税!?”
陈致礼苦笑着摇了摇头,说道:
“朱家庄免税五年后,形成了惯性,之后便收不上来他们的税了。也没有税官敢去朱家庄收,以免被强留做客!陈县令去年上报到州府,可州府没管,所以今年也不了了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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