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植端起茶杯,呷了一口清茶,淡淡道:
“你倒是三言两语就想将那两个恶奴的过失揭过!那两个恶奴侮辱朝廷命官,辱我县衙官差为狗官恶吏。
如今为何需要给你带回去管教?本官按律惩处管教不行么?需得你们越俎代庖,以行律法?你们朱家庄好大的声威啊!”
说到后面,武植语调阴冷起来。
闻言,朱管家瞳孔微缩,武植这番话明显是不想给他们朱家庄的面子。
那两个恶奴言行有失,过错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
不上称还好说,但上了称那就麻烦了。
念及此处,朱管家脸色有些难看,但依旧挤了个笑脸出来,搬出靠山说道:
“大人,还请看在我家老爷朱老太公的面子上,饶过那两个奴仆一次!对你我皆好!你说呢?”
武植哈哈笑道:
“有趣,有趣,前日那两个恶奴也跟本官说过,说本官胆敢羁押他们,他们老爷就能让本官躬身弯腰将他们送出牢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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