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虎满脸恨恨不甘,冷哼一声,显然朱家庄的威名被损,让他极其火大。
朱龙沉吟片刻后,建议道:
“爹爹,既然那武县尉诚心与我们朱家庄作对,看来是与陈老头达成了什么约定,这祸患不除不行,孩儿建议您休书一封进京给堂叔公,让其卸掉那武植官职,之后便一切好办了。”
朱豹摇了摇头,说道:
“大哥此言差矣,这免官可比任官难多了,我们给堂叔公什么理由去罢免那武植的县尉之职?那厮现在深受阳谷县百姓爱戴,还得了个——雪中炭的诨号。
便是真能捏造出一个理由,呈递上去审查,但免官流程复杂,便是堂叔公走动关系,也要依规矩要走吏部过中书省,最后还得御笔亲批。
且京官办事效率低下,雁过拔毛,这一通下来,没个三五个月很难有结果!
倘若真如此简单,那陈县令不早就被罢免了么!我们也早就入主阳谷县县城了。”
朱龙闻言被噎住,哼了一声,不再说话。
朱老太公怒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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