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金莲掩嘴一笑,拿出一颗饴糖塞进武植嘴里。
“多谢娘子,让娘子操心了。”武植靠在床头,嘴里的饴糖化开,冲散了大半苦味。
潘金莲娇滴滴道:“伺候相公本就是奴家该做的,大郎怎地与奴家这般生分。”
武植拉着她的小手捏了捏。
“并非与你生分,昨晚我一夜未归,你不问前因后果,今日患病又劳你体贴照料,我心中甚是过意不去。”
潘金莲低头抿了抿唇。
“大郎莫要这般想,你是一家之主,奴家相信你做什么都是为了这个家,只是……只是大郎日后倘若真有了新欢,莫忘记奴家这旧人……”
说完,她小嘴微微一扁,甚是委屈。
武植昨晚一夜未归,潘金莲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。
但古代夫为妻纲,严格来说,妻子只是丈夫的附庸,身为女人的潘金莲不太敢询问原因,只能话里话外诉说自己的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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