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淮六撇了撇嘴,“罢了,没得闲瞎扯。你还记得我与你说过,我和县城的张都头有点远亲这件事儿吧!”
武植点了点头。
王淮六轻叹了口气,继续道:
“哎……我今日来找你,就是因为那张都头,张都头家里有一五岁小儿,前几日他们一家进山到那宝光寺礼佛,求保安康。
没曾想张都头那孩儿竟趁父母不注意,偷摘了几颗野果子吃下,这下完了,那孩儿吃完野果子后,接连几日均未出恭。
小孩子的肠胃本就不强,现在已经腹中积食,正忍痛哭闹。那野果子就是魏青吃的那种野番桃,你说巧不巧!”
说到后面,王淮六一摊手,啧啧出声。
武植听完,挠了挠头,明白过来。
这王淮六来找他的原因看来也不复杂,就是张都头家的小儿生了一场积食之病,他去医治医不好,这才想起武植,所以前来问询。
“这小孩喜香喜甜,怎么会去吃那又苦又涩的野番桃?”武植疑惑道。
王淮六答道:“不是生的,是半生不熟的,虽不算香甜,但也不苦涩,只是小孩的肠胃太弱,消化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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