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老太公一边走一边斥道:
“吴通判做客我朱家庄第一天,便遇到宵小犯庄,故意纵火这种恼火事,明摆着诚心打我们朱家庄的脸,让我这张老脸无光。
待会儿吴通判起身后,该用何等目光看待此事和我们朱家庄?岂不会让他看小?
你们两个啊,就会耍嘴皮子,办起事来惫懒懈怠,疏漏百出。
豹儿在的时候,怎地没发生这种事?你们看看,豹儿器重那栾教头住的外庄东面,昨晚并无火情,这是为何?都是一母所生,差距怎就这般大?”
说到这,朱老太公略微一对比,愈发愤懑。
朱龙、朱虎闻言,脸色一沉,心里着实郁闷气愤得紧,这庄里的内务防务本就是朱豹的职责,如今庄子被人侵扰了,朱豹凑巧不在庄上,反倒让老爷子揪住他们兄弟两个发火。
这不是平白无故帮自己三弟顶责么。
两人心生不满,但也不敢辩驳,只得低头跟在朱老太公身后。
走着,走着。
朱来太公回到自己卧房,推门进去一看,只见房间里已经被翻得凌乱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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